树林的黑影在楚歌离开后消失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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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为什么不愿意包扎伤口呢？”警局一间屋子里，一个警察看着楚歌的脖子问道。

楚歌没回答。

“你不要紧张，平复平复心情。”跟楚歌谈话的小警察以为她惊吓过度。

楚歌看他一眼，点下头。

“这件事……”小警察话还没说完，卫威走到他身边，用手拍拍小警察的肩。

“卫队。”小警察回头看向卫威。

“我来吧。”

“这种事怎么好意思让您来呢。”

“都是人民的公仆，有什么好不好意思的，为人民服务就行。”卫威说得大义凛然。

楚歌听到这话，抬眼看他一眼。痞里痞气。跟昨天比，又像换了个人似的。

卫威对着小警察的背又拍一下，小警察露出个吃痛的表情，离开了。卫威坐在楚歌对面，他斜靠在后靠上，抖着腿，一副吊儿郎当的模样。

“嗳——”卫威下巴朝楚歌身上的帆布包扬了扬，“你那里面装得什么。”

“香。”楚歌低头看眼肩上的帆布包。

“带香干什么。”

“蒋礼谦喜欢香，让我带过去给他看看。”

“他是用这个原因把你找去的？”

“是的。”

“那么晚了，为什么他找你，你还愿意去？”

“我以为他是好人，他看起来挺好的，好像真的很喜欢这种东西。”

卫威目光又落在楚歌的帆布包上：“他确实挺喜欢的……不过，就因为这个理由，你就相信了他，愿意去杉树林找他？”

“我没想那么多。”

“没想那么多……”卫威重复一遍，“把你的香给我看看。”

楚歌听后，没有动作。

“没听到吗？”卫威提提嗓子。

楚歌看着他：“我不喜欢把自己的东西给不熟的人看。”

“多聊聊就熟了。”卫威冲楚歌伸出手，一脸的不容拒绝。

楚歌看着卫威的眼睛，轻笑一下，然后从帆布包里取出漆盒放到两人之间的桌面上，开口朝着自己。

卫威一把抓起漆盒：“还挺讲究的，还搞了个看着挺高级的盒子。”他转动盒身，仔细地看着漆盒，然后打开盒子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