韩智和路紫妍并非是灵渊会的正式会众，而是见习弟子。而引他们入会的人，据说是路紫妍那边的一个什么亲戚，连韩智都没见过，很是神秘。

陈芙问：“什么是见习弟子？”韩智不解地抬头问道：“你们不是灵渊会的吗，居然不知道有见习弟子？”

这可问着了，林殊月、褚江等知情的一干人等，没有一个说过这事的。

所谓见习弟子，其实就是没有资格入会的人，会在某些集会之时进行旁观，过程中如果大师觉得有缘，就会允许其入会。其实林殊月所说的自己第一次见无芳的场面，就是见习弟子的待遇。

“哦，原来那就是见习弟子，我还以为能参加集会的都能入会呢。”陈芙话音未落，立即引起了韩智的反驳：“当然不是，见习弟子能真正入会的很少，所以我才不是灵渊会的人。”

韩智并不想入灵渊会，是因为他从小接受唯物主义教育，对这些神神鬼鬼的事情一概不感兴趣，他唯一想要的是通过神秘的灵渊会，能够结识到上层人物，为自己铺路。

所以他在第一次的见习活动中，就想很认真观察每个在场人，虽然都带着黑纱面巾，但总会说话做事吧？但没想到灵渊会规矩森严，除了三个护法大师，会众之间一概不得私自交流。而集会结束后的散场，也是按照顺序一个人一个人离去，他根本就没机会去接触其他人。

这时的韩智才明白，这个神秘的组织到底有多神秘。所以他改变了主意，还是争取入会才能有所收获。于是他又去参加了第二次集会。

这次是观摩一场入道仪式。其实听他叙述完，陈芙和丰九宇就基本判断出了这其实是场入魔仪式，通过开启灵眼进入自身的灵台，获得修魔的入门券。只不过那个人自身资质非佳，进入自身灵台的过程太过于痛苦，让他在地上翻滚着嘶吼，比电影《着魔》里的女主角的癫狂还要更加可怖。

此种场面吓坏了韩智，当场就腿软，好不容易轮到自己离开，便屁滚尿流逃跑了。

“然后你就举报了灵渊会？”丰九宇似笑非笑地问道，“你不怕被报复吗？”韩智要骂人的嘴型都张开了，但看了眼丰九宇，改成有些怯懦地点头：“当时就光害怕去了，就赶紧报警，谁想那么多……我当时以为你们就是利用托，还有药物搞的把戏而已。”

他的自作聪明反倒是救了自己一命，如果当时加入灵渊会，恐怕也早已成为替幕后之人摄取灵能的工具而已。

“那今天为什么还会出现在广场？”

韩智的眼珠在对面的两人之间来回游移：“其实，我只是又看到了论坛上出现了个类似的帖子，而且居然会选择如此开阔的地点，实在是太好奇了而已……”丰九宇冷笑：“是的话准备怎么办？”

“是就混进去再观摩学习……”韩智看着他的脸色，揣摩用词。丰九宇一拳打在他的胸口：“你最好老老实实说话。”

韩智唉哟了几声，有气无力地问：“你，你们真的是灵渊会的人？不是警方的人？”

哟呵，这家伙虽然不靠谱，倒也不笨。

陈芙也适时添油加醋：“你觉得警察会随便打人？我们当然是灵渊会的。”

韩智像是心里斗争了一会儿，终于泄了气似的说：“我只是想要魔粉，求求你们再给我些吧。”

两个人都变了脸色——